第二百七十六章 浮生若梦(加更致谢易水西
我是这部车(国)/是我懂事了(粤)
第一个乘客/什么都不晓
我不是不快乐/连你都错认了
天空血红色/若说花事了
星星灰银色/幸福知多少
两首歌在其歌词结构上也体现了梦幻流行曲风所独有的迷离气质,分段讲究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它没有显著的、传统意义上的主副歌之分,选择以一种缥缈、不徐不疾、甚至清冷如梦的诠释方式来演绎歌曲的翁怀憬可谓深得dream-pop之精髓,但这让晏清甚是难受——迟迟等不来插在间奏中的小号solo,那只屡遭打压的大青蛙已经好几次差点要呱呱叫出声了。
白云苍白色(国)/是我安定了(粤)
蓝天灰蓝色/幸福的骚扰
我家快到了/我都厌倦了
间奏<呱!呱!呱!呱!>
你的爱人呢?/你可领悟了?
将信将疑公主憬:真的吗~可是我明明听见了!
信誓旦旦青蛙清:我会保护你的~
稍嫌漫长的间奏期熬过之后,两首歌分别迎来了各自的升华桥段,得益于晏清体贴入微地安抚,翁怀憬还是暂时打消了疑虑,重新将注意力投入进对比验证中去,这让翁教授不慎遗漏了一个细节,原本一直保持坐姿的情郎这会突然站直了身,似乎是拿工作台的尖角紧紧抵住他的腹部。
《乘客》仍保持着它的公路电影感:【相聚的时刻总是美妙而短暂的,女乘客在抵达住所后下了车,头顶的烟火和星光将城市的夜空照得绚烂无比,某一刻她有转身打电话给司机让男人留下的冲动,可被那凄厉的北风一吹,女人很快便清醒了——“原来他并不属于我!”】
《花事了》则在用那意图不明的歌词娓娓诉说着一个关于爱与不爱的故事:“本身<花事了>这个词就是指百花盛开的季节结束,象征着爱情的凋零,通俗来说就是<爱到尽头>的意思,表达的是一种待到繁花落尽后成熟女人相对洒脱的心态。”
然而这所谓的对照试验并没有成为某对小情侣关注的焦点,姗姗来迟的间奏期里翁怀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号solo中居然又夹杂着刺耳的蛙鸣声,而且这一回声势更甚,简直就是此起彼伏的规模,惊慌之下她不由自主地往晏清身边蹭了蹭,同时发起一波眼神交流邀约:
满腹狐疑公主憬:倚飒!你听到了吗?我怀疑纪羡林家里藏着一只大青蛙,人家有点害怕~
池鱼堂燕青蛙清:必无可能!瞧瞧现在都什么季节?青蛙早都冬眠了!宝贝你安心听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