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老干部的神圣凯莎

白枭的态度很鲜明，鹤熙此时也明白过来曾经的伤害带来的后遗症绝没有白枭表现出来的那么轻巧，这一举动或许真的是无用功。

白枭眼看着鹤熙的脑袋沮丧的耷拉下来，无奈的摸摸她那一头柔顺的银发：“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这份心意。”

白枭的安慰让鹤熙精神了几分，她抬首望向白枭：“那你有感到开心吗？”

“当然，这一路很愉快的，吃吃喝喝休闲自在，也体会了很多从未尝试过的运动，我很满足。”

“那就好。”鹤熙微微松口气，至少快乐这一点是达到了。

白枭与鹤熙陷入幻境的时间不算长，大概就是凯莎和若宁默不作声的喝了几盏茶后便齐齐醒来。

回到现实中，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不真实感，鹤熙准备的旅程很完美，白枭挑不出任何问题，但也正因为毫无问题才让他确切的知道那是虚假的。

白枭能猜到鹤熙的想法，也理解她的做法，但他不是一个沉醉于过去的人，无能为力的事太多，人早就麻了，所以这样虚假的补偿行为在他看来是挺没有意义的。

而每当这一想法出现时，白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和鹤熙的争论

“枭，有些时候有没有意义的判断标准不是只看结果的，理论上无论是神还是人，我们终会迎来破灭的那一天，但难道就因为不可改变的结局而葬送当下吗？”

鹤熙的举动白枭是看在眼里的，很多时候他对于鹤熙都感到很无力也很不解，他知道对方在想方设法的示好，但其实这就是一个无用功，再怎么拼命讨好，隔阂既已存在就没办法修复，只能竭力缩小，毕竟这种隔阂是源于不信任，而信任一旦失去便再难恢复如常。

原谅与否不由施暴者决定，昔日的伤害让本就怯懦的灵魂更加恐惧接触，觉得没有意义不过是他不愿给予机会的表现，所以鹤熙当下除了用时间和耐心煮着白枭之外，再无第二种方法。

白枭醒来后，若宁走到他面前，抬手轻轻按揉着他的太阳穴：“还好么？枭。”

“嗯，还好。”

“你在偷换概念，鹤熙，我不是不热爱生活，是在幻境中去去体会那些我现在触手可及的东西很没有意思。”

“那是因为你恢复了记忆，如果没有，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一会感到开心的。”

白枭因为鹤熙的话眼神猛然降温：“鹤熙，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去了，那个弱小，无力，任人摆布的时代是我绝不想回忆的曾经，我也永远都不会眷恋那像只蜉蝣的生活，没有实力的日子就是苟延残喘。”

过去的苦痛白枭不说只是觉得说也没有任何意义，神与神之间是无法向小孩子那样闹掰了就绝交的，尤其是凯莎和鹤熙，这两人与他关系更是不一般，更何况她们对他伤害并非是蓄意的谋害，而以爱为基础的误伤，追根溯源都是因为对他在乎和执着，这让白枭都不知道到底该怨谁。

左右思虑后白枭只能叹口气，白月光的魅力还真是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