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陈更破界
史有取舍……
史有角度……
史有真意……
史，还有大缺陷……
种种颠覆性的观点，冲击他的全身……
人物，是事件的参与者，不能舍本逐末，将事件变成了人物的辅助……
这个观点一出，青云台上，异彩纷呈！
大莲之上，又是青莲无数……
章居正霍然抬头，终于看到了窗外的异像，把个老头震惊、激动得差点飞起……
而陈更，却是紧闭双目，他在承受内心的大冲击……
他的文道根基全然撼动。
林苏和章居正对视一眼，慢慢退出了书房。
这一日，京城无数人遥望绿柳山庄，看着绿柳山庄上方的青云道台从无到有，从虚而实，又慢慢归于虚无……
史道，他精研一辈子，自信在史料这一块，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如果只论史料，且不说林苏，把整个京城文道的人都拉来，也都会被他渊博的史道知识论得怀疑人生。
但是，林苏没有论及史料本身。
他论的是史观！
史有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