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造出积极气氛

却是说了，为何不从田屯等5人中挑出3个来，做另余3什的什长？而却从新兵中选出3人来做？全用老人旧部的话，岂不是在指挥上、对部队的控制上更能顺畅？

系是出自两个缘故。

1者，上百新兵，其内岂会没有壮猛之士、聪明之人？选出几人，来做什长，既是人尽其用，亦是给新兵们1个盼头，让新兵们知道，曹幹绝非是任人唯旧、任人唯亲的长吏，简单说，这算是激励新兵好好操练、服从命令的1个手段。

2来，曹幹这也是在学力子都，力子都通过1次全军操练，依季**练章程中之“凡在投石、拔距等项中表现优异者，可擢为大率亲兵”此条，把各部从事帐下的勇士弄到他自己手里头了不少，他现已将这些勇士，组建成了1支4百来人规模的精兵部队，交给了萧成统领，可以想见，这支队51旦投到战场上，必是勇锐无比，曹幹由此联想到了他后世所听闻过的“尖刀班”等名号的部队，遂也想在他自己的曲中组成1支类似的队5，以用在关键之时。

两队各什的什长报告完毕，郭赦之首先跑步到曹幹身前，立正站定，挺胸昂首地禀报说道：“启禀军侯，左队应到6十2人，实到6十2人！”

曹幹点了点头，说道：“归队。”

李顺大步归回到了方才的位置。

曹幹整了下衣袍，按了按佩刀，便往前去，来到了李铁、李顺两人的身前，面对俱皆以立正姿势而立的两队之军吏、兵士，他昂首挺胸，环顾了1圈。

夜色下，火把光中，这两队百余兵士虽然服色不整，或灰袍，或短褐，或穿妇人襦袄，因多本是流民，又衣服大都破破烂烂，所持的兵器也不整齐，除掉两队排在最前头两列的各2十个兵士，拿着的兵器还像回事，或持矛、或佩刀，后边其余兵士所拿着的，竹枪、棍棒、农具而已，中有1个粪叉，还是曹幹先前所用的那个，但整体观之，战士们的精神头都尚不错。

曹幹令道：“点名！”

——“左队”，是郭赦之队的序列名。曹幹曲也有它的序列名，刘昱部现有5曲，曹幹曲被排在了最后1个，其序列是“后曲”。及又刘昱部，在季猛组织的大操练过后，如今在力子都帐下，也已是有了它的序列名，因为力子都帐下的各部从事远超5个，是以各部的序列命名不再以“前后左右中”为名，改用为天干地支为号，刘昱部排在最后，是“寅部”。

——“6十2人”者，加上了郭赦之和王庭两人。

丁狗随之亦跑步近前，立正禀报，说道：“启禀军侯，右队应到5十4人，实到5十4人！”

李顺出列，大声转达曹幹的命令：“军侯令，点名！”

郭赦之、丁狗两人大声应诺。

於是，两人各给本队的什长们下令：“点名！”

军中尊左，各什的什长都在本什的最左边站。得了郭赦之、丁狗这两个队率的命令，两队的什长纷纷出列转身，面朝本什的战士，开始点名。每被点到名字的战士，皆大声应“到”。此起彼伏的点名之声，响彻小校场之上。很快，各什点名完毕，什长们按照本什在本队的排序，1个接着1个地跑步到郭赦之或丁狗前头，报告本什战士“应到、实到”的情况。

曹幹曲现共十1个什长，这十1个什长里边，有8个是他从曹丰曲带来的旧部，如前文所述，皆是他早先在曹丰曲时，亲自率带的李顺、田屯这两个什中的战士。李顺、田屯两什的战士，最多时计有近2十人，几场仗下来，死了好几个，伤残了1个，剩下的还有十3个人，田屯等5人被曹幹留用为了自己的亲兵，另外8人就都各做了1个什长。十1个什长，8个是老人，另余3个，则是从这百余新兵部曲中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