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1章 膈应人
张扬眉眼顿时又死灰复燃，“哦，老师是想听您和师母的八卦……”
瞧着程锦然沉下来的脸，张扬打趣的声音低了下来。
程锦然沉声道：“谁传出来的？”
张扬试探询问：“老师你不开心？”
“您和师……沈医生的事……”
张扬略显拘谨的站在门口，“老师，什么事？”
程锦然道：“你进来。”
舔舔唇，张扬脑子飞快运转，他在想自己有犯什么错吗？
没有吧？
应该是没有！
话还没说完，程锦然打断道：“假的。”
假的？
程锦然再问：“这消息谁传出来的？”
程锦然问：“今天医院里是不是传播了些小道消息。”
他这个学生，最喜欢八卦。
张扬脑子有些迟钝，一时没跟上程锦然的思路，“老师，什么小道消息。”
程锦然直言不讳，吐出两字：“我的。”
闻声，张扬这才反应过来，老师不是找自己麻烦，吓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