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碎片

“啧。白兄，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

“那好，我自己喝！”话音刚落，赵括便离座寻酒去了。待他回来时，“酱牛肉”也已经送到，于是二人边吃边聊。

赵括率先发问道：“白兄，你看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不说点关于自己的事情，过意不去吧？”

“好吧……”白凤嘬了一口茶，说：“你知道我为何会认得姜姑娘手上的烂疮吗？”

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密密麻麻地洒在天边，照亮着圆月下徒步的二人前行之道路。他们穿过刚才激战过的深巷，走进了那间原本想要到达的客栈。拓跋忡、拓跋犷、阿扁三人早已上床入睡，然而白凤、赵括二人连晚饭都没有吃。

赵括和白凤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上，前者呼喊道：“堂倌，快过来！”

“哎，小的来了。”坐在椅子上打盹儿的堂倌正了正衣冠，把一条有些发黄的白抹布披在左肩上，匆匆地赶去了赵括身边，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说道：“客官，你终于来了啊！许太守特意吩咐小店要好好招待本城的英雄，想要吃点什么？”

“额……你们店最有名的菜是什么？”赵括问道。

“小店的‘酱牛肉’远近驰名。”

赵括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的义姐就是得了这种病死的。”

“义姐？”赵括用手掌般大小的陶碗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说：“你为何会有个义姐？”

“那就给我来两斤！”

堂倌转身便去厨房督促上菜，随后赵括对着白凤说：“这吃牛肉，怎么能没有美酒相伴，待我去寻一两壶来。”

“赵兄，我就不必了。”白凤说道。

“你不喝酒？那你整天带着个葫芦作甚？”

“那个葫芦，是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况且葫芦只是个容器，不一定会拿来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