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成长
白驹的血气被激了出来,你不动还打不到你,才不信那,白驹开始使出平时和村子里的孩子们过招使的所有的招式,开始攻向白先生。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打着了,可总在千钧一发之际滑了过去,结局总是被摔了出去。
白驹已经灰头土脸了,白驹不起来了。
“爷爷,你使妖法。”
《水浒》里,宋江的梁山好汉输了的时候,总要找些异能之士,呼风唤雨,刀枪剑戟遮天蔽日的战胜对手。白驹倒是记得清楚。
“那打疼了,不许骂我。”
“你打的着算啊。”
“那我打了啊。”
白驹知道爷爷厉害,围着爷爷转圈,寻找着机会。
白先生背着手,巍然不动,一股强大气息传了出来。
“小兔崽子,这叫沾衣十八跌,老祖宗传下来的,想学吗?”
“想啊!”
“那就先和我对打,知道了怎么使力,才知道怎么缷力。”
白驹年轻,终是耐不住性子,举拳砸向白先生的肩膀,他不敢打白先生的后背。
白驹现在一拳能打碎一块青砖了。
白先生肩膀一沉,缷掉拳头之力,身形一侧,让拳头堪堪擦过,在白驹打空的瞬间,肩膀朝白驹扑空的身子一撞,白驹飞了出去。
白先生说:
“你不用担心,你尽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