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神人一个

她连续向天扣动扳机，想用这种方式宣布自己没有病，可瞳孔中却透着一抹恐惧。

不是对萧战跟龙洛水的恐惧，而是对她自己的恐惧。

究竟病了还是没病，瑞秋比谁都清楚。

“谁敢欺负我闺女！——”

充满暴虐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着迷彩服，满脸胡子的中年人狂冲而入。

“唉……瑞秋的脑子坏了，真的坏了。”萧战叹口气说道。

“不，她的脑子不是坏了，而是混乱了。”龙洛水瞅着瑞秋，摇摇头说道：“从前的瑞秋不是这样，她狠辣无比，但精于算计，城府深沉，只是……思维混乱了。”

“到底怎么回事？”萧战问道。

“你失忆的五年时间里，她为了快速崛起，遭到致命打击，捡回一条命之后，思维能力就不行了。简单来说，瑞秋也患上了重度战争后遗症，无法治愈。”

“……”

杜猛反应极快，拔出军刀向从他身边冲来的中年人身上刺去——这是近距离作战，用刀远比用枪快。

“滚！”

一个人再狠辣再聪明，可思维一旦混乱，就意味着迟早会走向灭亡。

从一开始，瑞秋的所作所为呈现的就是混乱，包括要杀萧战，质疑龙洛水的决议。

别说是这样一个妖者了，就算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也得在关键的时候跟龙洛水保持一致，而不是不自量力的挑衅对方的威严。

“闭嘴！闭嘴！！闭嘴！！！——”瑞秋举着手枪咆哮道：“我的思维一点都不混乱，我的脑子完好无损，我没病，我没病！”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