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仙府也要开源节流

“是的，我看到了一幕幕人间悲剧，有生离死别，有悲苦绝望。”

孤菱雪缓缓道来，渐渐陷入回忆之中，

听着弟子的讲述，苏芸的情绪也随之起伏。她经历过人族最为黑暗的时代，所以她完全能够体会孤菱雪心中的愤怒与悲痛。

如果可以，苏芸实在不愿孤菱雪去面对这样血淋淋的现实。

可惜没有如果，以人族如今的处境，早已没有退路可言……要嘛抗争到底，要嘛永世沉沦。

“姥姥，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阿雪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在仙府过得挺好，倒是你这次下界，东奔西跑才辛苦了。”

苏芸轻轻抱住孤菱雪，温柔的拍了拍弟子的后背表示安抚。她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煞气很重，心性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姥姥你知道吗？以前我总觉得天界的人族被奴役很苦，可是去了下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人如同生活在地狱之中，每一天每一刻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孤菱雪声音低沉，压抑的情绪极为强烈。

说到最后，孤菱雪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这次下界之行，我大大小小灭了三十三方世界，打残了十六座星域。”

“嘶！”

“那阿雪都看到了些什么？”

苏芸没有回避，反而认真的询问对方，因为她知道有些话只有倾述出来才会舒服，压抑久了反而会成为心结，甚至成为心魔。

“我亲眼看到了异族以活人祭祀，虐杀妇孺和孩子，”

“我又看到了妖魔鬼怪以人为食，凶残暴力”

“我还看到异族以杀人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