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天机

“天下苍生，与我无关，我只是君家素问。”依旧是这冷冷的一句话，一身素衣的她清冷问道：“我要出谷，你让是不让？”

“让。”浅笑，莫玄挥手在梁上一击，后向她笑道：“可以了。”

素问别开眼，转身向大厅外走去。

她一走，魅影和雪魄也快速罢战，追上去。

夏擎苍敛目，看着她大步而出的背影，不知是何感想，一时未有动作。

不对！

蓝子骞心中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他可还记得，剧毒赤炼身份曝光时，她对君家的维护。还有，为君少茗中毒，她出口就要灭聚灵派满门。为君少茗的命，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命，闯巫族，上雪山。

这样为君家，只是有所图，故意冒充吗？

他不能相信！

“泄露天机，是会折损寿数的。所以，我的阳寿只到明年七月。历来精通演算，窥探天机的人，也都短命。”莫玄又是一笑，“就如我大师兄，明知自己下半生的惨淡光景，也要在能力可及之时，助战加榆关，以一己之力，减少杀戮和伤亡。我莫玄，若能劝得您肩负起使命，守护苍生，现在立刻就死，又有何憾。”

“你大师兄是？”好久不曾言语的夏擎苍，听到这句时，厉眼看向莫玄，心中的猜想，让他心绪翻腾起伏，面上却仍维持一贯的冷峻。

“龙在渊。”淡淡三个字，莫玄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怎么了？”下半生惨淡光景，是什么？

“你会亲眼看见的。”莫玄浅笑。

敛眉，夏擎苍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