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寸阴；大麻烦，这才真正的开始

“先别发愁。”擦觉到她的不安，夏擎苍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寸阴功法，每次提升，我都会感觉心更冷一些，你擦觉到的我的眼神变化，就是因为这个。至于功法我不能完全掌控，是因为现在我体内的功法，是前所未有的强，一时不能完全掌握，也是正常的。”

“可是……”

“所以我才说，并不是坏事。”打断她没说出的话，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我所担心的，是我的心……”

“怎么了？！心，哪里不舒服吗？”还没等他说完，素问已经从他怀里再次挣脱出来，伸手直接按住他的心口位置，急切的询问，却忘记了先把脉。

“不是。没有不舒服。”她如此的焦急，让他心口一暖，目光更柔几分，不再抱她入怀改而紧握她的双手，于她面对面。让她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脸，“我是指，寸阴功法每次提升，我都会觉得我的心，更冷硬几分。我担心的是，我的心，随着寸阴功法的晋升，越来越冷。”以前，他丝毫也不在意这一点，一心只想功法更强。可如今……

“那怎么办？”素问彻底从他怀里出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心中慌乱不已。那是寸阴，她一无所知的！完全帮不上忙，怎么办？该怎么办？！

“别慌。别慌！”抬首捧住她的脸颊，他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才道：“我猜，应该是，要提升至第二层了。”

“第二层？什么第二层？”素问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中阶，第二层。”夏擎苍说的，有几分肯定，却并敢十分肯定。因为这个以往提升层次，情况并不相同，但也可能是因为已经中阶的关系。

“你是说……”这下，素问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又要升阶了？”会这么快吗？距离上次升阶，才不到半年啊！

素问闻言一愣，再看他眼中隐隐闪现的一丝不舍，立刻明白，他言下之意。“你怕寸阴功法，会影响你的心情，对我的感情，也越发冷了？”

那样的话……不！她不敢去想！

明显看到了她眼中的惧怕，夏擎苍却只能沉默以对。

事实上，以往每次提升层次，他都会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更冷硬，对生命更漠视，对感情，更淡漠。到底，是战鬼一族流传千年的秘法，战鬼一族诡秘、阴毒，只看巫族、战组织、鬼组织就已经可见一般了。

“不是升阶，是提升层次。寸阴功法，每一阶，都有九层。”升阶，那还是很遥远的事，寸阴初阶的九层，他修炼了二十六年，中阶升高阶，所需时间只怕更多！但这次，不到半年，功法就猛增一倍，呈现要提升层次的迹象，是怎么回事呢？

就是因为这个与以往提升不同，所以他在察觉到时，才感到惊讶，也并没有高兴，因为存在不稳定因素。

“升中阶，第二层？”素问终于完全明白了，可是立刻又更不明了，“那为什么，功法会不受控制？你以前提升的时候，也这样吗？”

“有不同，但应该是因为中阶与初阶，有所区别。”虽然，这个可能性最大，但他也不敢忽略那一点不确定的因素。

“这么不确定……”素问眸子暗了下去，心中的不安，不断的扩散，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