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拒绝

程栩然打了个激灵，回过头，看到少年笑着的脸。

一身校服，不规不矩。

那张脸是模糊的，她怎么也看不清……

然后程栩然醒了，从梦里惊醒，后背出了一身黏腻的冷汗，抬头，天光大亮！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经纪人在电话里问。

真好啊。

程栩然慢慢敲下一行字。

栩栩如生：【很晚了，我要睡了。】

卧室的灯光熄灭，手机屏幕按灭，静悄悄放置在床头柜上，白净指尖端起海豚水杯喝了几口水，放到床头柜上，指尖滑落，气氛一片黑漆漆的昏沉，无人打扰，做个好梦。

许枝枝枝枝无奈：【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凤鸣剧组违约的案子你干脆让你经纪人交给我，我帮你狠赚一笔回来。】

程栩然刷着牙含糊不清：“别卖关子。”

忘说了，许枝是一名律师，大学学的法学。

这一觉睡的很沉，做了个梦，陷进去出不来。

“程栩然！”

有人叫她，声音朗朗，天地间，意气风发。

后颈突然贴上冰冷的凉度，一滴融化了的水雾沿着皮肤没入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