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未知身死处 何能两相完 二十七

王瑾瑜不疾不徐抬起头，这双脚还真臭。

“还有过一次。”小树回忆道：“大概是一个月之前，我刚回到家，就听说段一贯来过了，打了娘亲，我气不过，想要去找他，还没有走到段府，就看见段一贯行色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哪，我心想他出来正好，我就悄悄的跟着他，想趁他不注意揍他一顿，我看见他来到一个空宅子，有一个女人在里面。我没看见脸，是听到声音判断的，他刚进去不久，他的傻儿子也进去了，我看见他们打起来，我喝了酒，头昏脑胀，既然有人揍了段一贯我也开心，就走了，后来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是否清白取决于你对我的坦白，现在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诚实回答。”王瑾瑜道。

段小树点头。

“你可有去翻动尸体？”

“不曾。”

“不曾？那你是怎么判断他死了呢？”

“我一走进他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缓了缓，正好段一贯的脸对着我，我一眼瞧出是中毒死的。”段小树道：“而且是刚死不久。”

“你的荷包掉在哪里还记得吗？”

小树摇头，“我是听说证物里有一个女人用的荷包才发现的。”

“让我看一下你的鞋印。”王瑾瑜微微一笑，“它能告诉我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小树疑惑的抬了脚，王瑾瑜凑上前去查看片刻，末了，“你之前还有找过段一贯吗？或者在什么地方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