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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还有最后一个人记得他的本名,还敢大胆地叫出来的,那就是黑泽莲了。
唯一记得他真正生日,并且会耗费心思给他过生日的,也是黑泽莲。
去过他的私人公寓,给他煎过牛排和蘑菇的人,还是黑泽莲。他明明讨厌八分熟的牛排,还是忍耐着陪他一起吃。
他抱怨港黑的事情太多,让他愈发苍老的时候,黑泽莲说,男人老一点才有韵味。
他喜滋滋地说自己永远十八岁时,黑泽莲又说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像辫子上的手帕,手指上的尾戒一样,一直带着,却绝对不会当成正常礼物使用。
仿佛接受的也并不是一件礼物,而是又一道枷锁。
“真是的,福泽谕吉的手机就那么好用吗?他到底做什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想到这里,
森鸥外又有些郁闷了。
他希望他是无坚不摧的利刃,但也希望他是他身边娇气的小王子。
黑泽莲精致的饮食、华丽的服装,皆是出自他的手笔,福泽谕吉没有出过一分钱。
他之所以会扣黑泽莲的工资,也是觉得看他气到发抖的样子很有趣。
像是炸毛的小狐狸。
那是他的小狐狸呐。
无论何时何地,都绝对不会背叛他、都会记得他叫森林太郎的专属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