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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念想在书里不好吗？”
“莲酱，我无法给别人祝福。”森鸥外认真地说，“我和你不同。我悲剧，就必须要别人也悲剧。”
黑泽莲骨子里是个很浪漫
又具有牺牲精神的人，他愿意成人之美，他乐意让别人完满。
但森鸥外不是这种人。
“很合适。”森鸥外夸赞道。
没有人再执着于纯白无瑕，也没有人沉溺在黑色之中。
这个世界五颜六色，本就应该随心所欲。
“我穿什么都好看。”黑泽莲一脸骄傲。
“那是自然。”
在这点上，两个人永远都谈不拢。黑泽莲想了一下，没再坚持。
死掉的人可怜吗？可怜。
尽管对方已经对海报没兴趣了，但森鸥外还是将它叠好，放进了口袋里。
长寿婆的神社距离他们住的旅馆很近，步行过去，只需要二十分钟。
一路上黑泽莲都在撺掇森鸥外修改小说的结局。
“《舞姬》真yending？”
森鸥外偏过头：“那谁来修改我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