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动了真怒的后果
明明室内暖气十足，江昔语愣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
“你直说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江昔语下意识就往张凌暄头顶扫了一眼。
再对上姜令曦看似温和了几分的眼神，“我，我当时藏在盆栽后头，看见张凌暄把水晶灯柱往许小姐的方向推。”
“欣妍？”
“爷爷，哇！”
“怎么哭了，他们给你委屈受了？爷爷去找他们理论！”
“不，不要，我，我就是有点后怕。”
“后怕，那爷爷带你回家？你还想见见演艺界的前辈吗？”
“确定吗？”
“确定。”
“很好。原大少，水晶灯柱差不多有几十斤重，这已经算涉嫌故意杀人了，报案吧。”
“不！”
“不，不用了，爷爷，我想退出娱乐圈。我想去你说的那个国外的艺术学院！”
“回家再说。”
“爷爷，你扶扶我，我腿软！”
休息室外，祖孙俩相互搀扶着离开。
休息室内，姜令曦目光再次越过跪在地上抖啊抖的张凌暄，落在江昔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