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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总监的嘴唇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不能这么说！沈总，宜总没回来的时候，全?靠你才撑起了辰光啊！”

就算现在的确是沈令宜更厉害。

那沈远白过去的那些努力呢？

难道就不值一提了吗？

沈远白耸肩：“你自己也?说了，那会我?姐没在。说实话，我?姐不在的这几年，我?其实撑得?好辛苦。现在她终于回来了，老楚，你就让我?歇歇吧。”

“昨天宜总到点就走了，我?也?提前?了两小时下班，回去我?娃都还没睡，别说，还挺爽……”

沈令宜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的代总裁，也?的确遇到了一些事情。

但她全?部都处理?得?游刃有?余，手段甚至比沈远白还要凌厉果断，不管是大鱼还是小鱼，都没能在她手底下翻出风浪。

就连脸厚心黑的沈辉文都吃了几次瘪，现在比谁都老实，看到沈令宜的时候笑得?比谁都开心。

其他?的高管们当然对沈令宜服服帖帖。

他?抬起手，指向身后满墙的画。

“让我?安静地画画，让我?安静地宅着。老楚，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吃饭都要多吃一碗，都胖了两斤。”

人一旦开始摆烂，还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还在惦记着小沈总的人，似乎两只手就能数得?出来。

……辰光，真的是非小沈总不可吗？

楚总监知道真实的答案是“不是”。

沈远白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从楚总监的呆愣犹豫里看出了答案。

沈远白笑了笑，又问：“老楚，你再?问问自己，我?和我?姐，到底是谁更厉害？辰光在谁的手里能发展得?更好？”